葉暖緊張又羞赧,雙手下意識地抵在他胸前。
男人的身軀和女人不同,硬邦邦的,猶如鋼筋鐵骨。身上的荷爾蒙氣息陌生又充滿了攻擊性。
或許是因為他這個人看上去冷冰冰,兇巴巴的,又或者,還沒從剛才被她差點卸掉胳膊的恐懼症走出來。
她覺得自己此刻像是案板上的鹹魚,即將被秦烈大卸八塊,內心充滿恐懼。
想喊救命,想哭,想逃,可最終還是忍住了,伸頭是一刀,縮頭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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