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議結束後。
慕成山和張家國兩人留在會議室。
空蕩蕩會議室有些安靜。
「老慕，時間不等人，項目儘快提上日程。」
「多耽誤一天，龍國在空戰領域就被壓一天。」
「成立科研小組，申請項目科研經費，刻不容緩。」
慕成山思考片刻點了點頭。
長嘆口氣。
「目前，全國各方面科研都需要經費。」
「國家方面壓力也很大。」
「我們一旦申請經費，那就是以億為單位。」
慕成山起身，站在窗前。
看向夜空中的月亮，深深嘆口氣。
「你在擔心什麼。」張家國問道。
「我擔心萬一在那個環節卡住，需要消耗的經費將成倍消耗。」
「我們這是在賭，全壓江辰身上。」
張家國點點頭：「剛才會議上你怎麼不說出來。」
慕成山苦笑道：「擔心江辰有壓力，影響到他。」
「畢竟年輕有激動，有熱血，國家才有未來。」
「至於壓力，我們這些前輩還能幫忙抗一抗。」
「那你有什麼打算。」張家國問道。
慕成山看了一眼桌上圖紙。
似乎在做思想鬥爭。
最終長舒口氣：「我選擇相信江辰。」
「但要是失敗，這個罵名不應該由他承擔。」
「我將申請成為項目總工程師。」
「明天一早你和我去一趟部里。」
「我們當面和領導講清楚，就算是賴在那裡，咱們也要將經費申請下來。」
「同時二飛，三飛這邊模擬數據和風動實驗同步進行。」
「手上必須握有更多的**，才能獲得更多的科研經費。」
張家國點點頭。
「那就按你說的辦。」
「但我必須擔任項目副總工程師。」
「這個英雄可不能讓你一個人當。」
慕成山楞了一下，隨後笑了笑。
「你啊，還是老樣子。」
「行了，給領導打電話吧，不然就睡覺了。」張家國建議道。
慕成山點點頭，撥通了那個特殊的號碼。
嘟了兩聲，電話中傳來低沉男子的聲音。
「慕院士，這麼晚有什麼事嘛。」
慕成山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。
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，才緩緩開口。
「慕院士，你相信那個大二學生嘛。」
「這件事之大，可不是你我能承擔的。」
「搞不好，咱們就是龍國的罪人。」
慕成山解釋道：「鍾部長，我也清楚這件事嚴重性。」
「所以，我打算和張家國一起去你那一趟。」
「親自和你講清楚。」
電話中男子回道：「行吧，明天下午我有空。」
「你們過來一趟。」
掛斷電話，慕成山，張家國都長舒口氣。
目光看向窗外深邃的夜空。
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次日，一早。
慕成山，張家國帶着圖紙乘專機前往京城。
經過一下午的交談，經費最終被申請下來。
「老慕，老張，這次你們做的非常不錯。」
龍國科研部，鍾為民辦公室。
「來，來，來這邊喝茶。」
「正事談完了，咱們聊聊你們說的那個神奇少年。」
「說了一下午，連名字我都不知道。」
慕成山，張家國笑着坐下。
「那個孩子江辰，蒼南學院大二學生。」
「這份五代機的圖紙就是他在圖書館繪製的。」
鍾為民喝着茶點點頭。
「按照你們的說法，圖紙沒出來之前，學院誰都沒注意過這位叫江辰的學生。」
慕成山一笑：「事實確實是這樣。」
「這小子就像是石頭裏面突然蹦出來一樣。」
「震驚了我們所有人。」
張家國一旁補充道：「不單單只是科研方面的奇才。」
「江辰這孩子思想上非常端正。」
「根據學院那邊提供的信息，他曾經一個人對峙上百號人。」
「力挺龍國將來一定能比漂亮國強。」
「恐怕當時說出這話，心裏面就打算把五代機圖紙拿出來。」
他繼續說道：「還有，上交圖紙學院曾詢問他有沒有什麼要求。」
「你猜這孩子提了什麼要求。」
鍾為民大為感興趣：「按照你的意思，似乎沒提一些銀白之物。」
張家國笑着解釋道：「這小子提了三個要求。」
「第一個是可以讓隨時不用上課。」
「有意思。」鍾為民好奇問道：「第二個要求呢。」
張家國看一眼慕成山，假裝小聲道：「這第二個要求是和老慕的孫女有關。」
「這個就不方便說，反正是這小子放棄了。」
「哈哈哈。」鍾為民看向慕成山大笑：「老慕，看來那小子是惦記你的孫女啊！」
「你可要多注意一些，不然像小辰這麼優秀的孩子。」
「指不定那天就把你孫女怪走了。」
慕成淡淡笑了笑：「目前觀察小辰這這孩紙人品不錯。」
「如果他做我孫女婿，我一點也不介意。」
張家國長嘆口氣：「我怎麼就沒一個孫女呢。」
「第三個要求呢，這小子我很感興趣。」鍾為民問道。
張家國一笑：「這第三個要求，誰也沒想到。」
「他要學院給他換個手機，順便每個月給他一千塊錢生活費。」
「我估計八成是打算拿着這筆錢，追老慕家孫女。」
鍾為民大感意外：「小辰那孩紙就只要了這些東西。」
「他難道不清楚他的圖紙有多珍貴，哪怕是再多的錢龍國也會答應下來。」
「他當然清楚這一點。」
慕成山眼中帶着欣慰：「但他的一句話讓我深感意外。」
鍾為民問道：「他說了什麼。」
「能力越大，責任越大。」慕成山很平靜。
「能力越大，責任越大。」
鍾為民陷入思考：「何嘗不也是在說我們自己。」
「身上肩負着龍骨億萬民眾。」
辦公室安靜下來。
一句話，三人都陷入思考。
這時，慕成山手機響了。
二飛那邊打過來的。
「知道了，你們加快風洞測試。」
接聽電話後，慕成山整個人異常興奮。
「鍾部好消息，模擬數據測試各指標非常完美。」
「從來沒有任何一款戰機，能一次性通過數據模擬。」
「說明小辰設計的圖紙非常完美，建議馬上風動測試。」
「項目第一時間上馬。」
「好！」鍾為民大喜：「經費你們不用擔心。」
「這邊我來想辦法，你們務必最短時間完成首飛。」
「龍國等這一天，等的太久了。」
接下來時間，二飛，三飛那邊開展風動測試。
測試結果非常好。
各項數據也非常完美。
汪青第一時間將消息告知在學院的江辰。
「太好了，汪教授。」
「接下來就是製造咱們龍國自己的五代機。」
當天晚上深夜，龍國領空邊境。
一架軍綠色F22戰機划過天邊。
夜色下，就像是一隻幽靈無聲無息進入龍國領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