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要召回商鞅,那他這個大魏丞相的位置豈不危險?
……
韓國,新鄭。
「來人,立刻派人前往魏國,想辦法讓商鞅入韓。」
「遵令,大王。」
「另外,給我查,那個申不害在哪。」
「大王,那申不害目前正在稷下學宮,據說,他和那商鞅同為法家一脈。」
「竟是如此,那商鞅一人變法,便能讓秦國改變至此,若是再有申不害的輔佐,我大韓怕不是能超越秦國!」。
「這…大王所言,甚是。」
……
見到秦惠文王車裂商鞅。
六國國主紛紛派出使者。
而最終,這些使者便都聚集到了秦國。
當商鞅從僵硬之中醒來後,迎接他的,卻是足足七國的使臣。
「魏人衛鞅,我大魏王願招你入宮,持我大魏國相印。」
「衛鞅,我韓王願拜先生為相,持大韓相印。」
「士子衛鞅,……」。
隨着七國使者皆將相印擺在衛鞅身前。
商鞅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茫然,如果他記得不錯,他先前為見秦國國君,正在風雪之中等候。
可現在,這擺在眼前的七國相印,又是怎麼回事?
「衛鞅勿急,事情是這樣。」
看到有使者上前為商鞅解釋事情的原由。
偏殿,站在孝公身旁的贏虔卻有些焦急。
「渠梁,你這糊塗啊,你怎麼能放那六國使者入秦?」。
「大哥,若是這商鞅真的對你用刑,你會誣告商鞅謀反嗎。」
聽到身旁沒了聲音,嬴渠梁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複雜。
誠然,他想阻止六國使者入秦,他想將商鞅留在秦國。
可是在這天幕之後,他又該以什麼理由將商鞅留下?
而經由使者的細說,醒神的商鞅很快便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原來,在他昏迷期間,這天下間竟有天幕降臨。
而在天幕中,他衛鞅,投奔秦國,變法圖強,位至大良造,被封商君,將一個窮苦潦倒的秦國,從弱小,變成了一個足以擊敗魏國的強國。
也正是因為這些景象,所以才有眼前的七國相印。
「衛鞅,你放心,眼下,我大魏王已經陳兵於函谷關之前,只要你同意入魏為相,我大魏王必將出兵救出公輸丞相,屆時,公輸丞相為左相,你便是右相。」
韓使:「衛鞅,木下,與你同為法家學派的申不害,已經入韓,若是入我韓國,你們法家士子強強聯合,豈不快哉?」。
「你說我和申不害聯合?」。
「正是如此。」
「這是你自己的想法?」。
「不,這是我王的意思。」
「哦,那怪不得你韓國弱小。」
「你…你一介士子,竟敢辱我韓國?」。
面對韓使的高呼,商鞅面色平靜,絲毫不為所動。
目光轉動間,及至最右,商鞅的身形才猛地頓住。
「為何此處只有秦國相印,卻不見秦使?」。
魏使:「呵呵,想來是沒有臉面來此吧,衛鞅,你若是同意我大魏王的召令,區區一介秦國,我想,我王會願意為你討一個公道的。」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