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戰火紛飛的1930年來到2024年的新中國。
我沒有被截肢。
身上沒有彈孔。
沒有失明,沒有獨耳,沒有毀容。
我很完好,很健全,生活在一個叫做福利院的地方。
我幸福快樂的成長到16歲。
院長媽媽為我找到了親生父母。
回到家的第一天,傳說中的假千金就跪在我面前哭着讓我別趕走她。
我扶她起來,一臉真誠的說:
「你放心,我是團員,是共產主義青年團的成員,絕不會做出任何傷害手足同胞的事情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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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話剛落地。
假千金顧雪兒的臉就僵硬了一分。
站在我身側的媽媽和哥哥,身軀也是一震。
我沒意識到任何不妥,拉着顧雪兒的手,道:「我學習不錯,如果你有不懂的地方,可以隨時問我,讓我們一起考入理想的院校,為建設祖國做一份貢獻。」
顧雪兒咽了咽喉,一雙閃着淚花的眼睛怔怔的看着我。
她不解。
她疑惑。
她懵了。
哥哥蹙起眉頭,將顧雪兒護在了身後。
一臉嫌惡的對我警告起來:「我知道你對雪兒享用了你十六年的人生心裏有氣,但別以為裝瘋賣傻就能將雪兒從這個家趕走,雪兒永遠都是我的妹妹。」
我不太理解哥哥顧照對我的惡意。
不過,我也並不在意這些。
畢竟,戰場上的惡意可比這三兩句話要惡多了。
他的言語不是利劍,更不是槍彈,不可能將我的身軀戳破。
氣氛僵持在這裡。
媽媽輕咳了一聲,讓我將行李拿去樓上的房間。
哥哥撇了撇嘴,還是主動伸手去拿我的行李箱。
他說:「媽媽已經為你安排好了房間,你可別惦記雪兒的房間。」
他胳膊用力。
卻沒有將我那看似很小的行李箱提起來。
他一驚